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蝉鸣。一地唐三彩。破落房屋、古老车站。废弃工厂。道路两旁的玉米田已长到一人多高。仿佛没有生命的爱人,向我举起绿色的手臂,扑进我干枯的怀抱。坐在闷热且充满异味的车厢里,我关掉手机,怀抱一大堆食物、书籍,沉沉睡去。
午后即到。外婆的妹妹,一个面容酷似外婆,身穿一条绵绸便裙的中年女人为我们开门。布裙上大朵的松针菊以诡谲妖娆的姿态开放。院中喂了两条狗。大狼狗已经风烛残年,五号猎犬尚且年幼。一老一少依偎在一起,俨然一副久经风雨的沧桑疲惫之感。见生人到来,立马卯足了劲儿地吠。大狗音色浑厚有力,一时间十里八乡的狗都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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