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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班所在新区四处塔吊林立,钢铁的臂膀无限伸向天空,在某一点呈九十度直角直指前方,于最前端垂下钢缆和吊钩,在臂膀所及的空间之内便可随意打捞砖块、泥浆、钢筋,数月之内,一幢幢楼房拔地而起。
没有了先民逐水而居的诗意,也没有了祖辈筑墙而歌的韵律。钢筋水泥之上,除了意象的坚硬和冰凉外,是对一个村庄或城市古老格局的破坏和历史记忆的撕裂,更是对传统观念和思维习惯的肢解和粉碎。
无意打量这些高大的建筑,以我身形的瘦削和性格的忧僻,即使临身万丈光芒也无法投影其上或歌唱其中。更多的时候我从工地边一条土路只身进入建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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