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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现在仍清晰记得,当年10月3日下午,我第一次来到成都。我还没来得及看清这座城市,天就黑了。此后很长一段时间,我呆在西三环外,尽量深居简出,避免惹事生非。这期间老家陆续传来消息,先是说那个被刺的小伙子保住命了,然后是接上了刮断的肠子,基本没留下后遗症。为了抹平这事,除了承担所有的医药费,我家另付出了十头牦牛的代价。我知道一切不可能像他们电话里说起来的那么轻飘飘,看来我没脸回去见他们了,尽管我不喜欢成都潮湿的天气和灰蒙蒙的天空。在成都的第一个冬天,我的手脚都被冻出了冻疮,湿冷的夜里,我抱着酒瓶蜷缩在床上,常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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