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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小时候我在家乡的时候,也是基本上“不过生日”的,要是“一不小心”记起来了,大家就说说笑笑口头上祝贺一下罢了。但逢“十”的“整生日”是要庆贺一下的。记得那是1952年,频临战事的国民经济尚未恢复,却又遇上严重的“春荒”。那年我虚龄十岁,几个月前就盼着过生日,因为我知道这次一定不会“空过”--到了这一天吃和穿都是要“上一个档次”的。这一天终于来到了,我兴奋得一反往常睡懒觉的习惯,半夜三点钟就醒了,眼睁睁地等天亮。好不容易听到大人们起床的声音了,我也一骨辘爬了起来。母亲朝我笑道:“真是‘狗长尾巴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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